ASMR是一种抗刺激的艺术视频作品
技术正在对数字一代造成损害,ASMR的兴起就证明了这一点。
自主愉悦经络反应(ASMR)是一种相对较新的互联网亚文化,用于在一个日益互联的世界中切断联系。有了ASMR,听众们就不需要娱乐了。他们想要镇静剂。
这是一种抗刺激的艺术。
延世大学(Yonsei University)心理学教授李东圭(Lee Dong-gwi)表示,近年来“令人印象不深刻”的内容趋势,是对“我们这个时代永远处于超连接状态”的一种反应。
“你永远无法从手中的智能手机上得到休息。你的社交媒体动态一直在争夺你的注意力,”他说。“越来越多的人因为不得不应对各地刺激供应过剩而感到疲劳。”
研究咨询心理学和心理疗法的李认为,ASMR倾听是一种冥想的尝试,可以让人停留在当下,在日常琐事上按下暂停键。
在谈到ASMR在韩国的人气飙升时,李明博表示,在低增长的发达经济体普遍出现的集体倦怠的背景下,这种趋势是可以理解的。
“千禧一代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工作和住房不安全感,”他说。“他们是焦虑和疲惫的一代。”
或许是由于疲惫的千禧一代的需求,听觉内容正逐渐在以视觉媒体为主导的数字内容市场中找到自己的定位。“当你闭上眼睛,你在视觉上就与周围的环境隔绝了。你很孤独,”李说。
但并非所有人都喜欢ASMR。
27岁的裴成邦(Bae Sung-beom)和金明日(Kim Myo-ri)就是这样的两个人,他们“就是不懂”什么是ASMR视频。
“我觉得很恐怖,”裴俊浩说,“就像某个随便的家伙在我耳边低语。金表示,她对几段ASMR视频的反应近乎反感。“听别人吃饭让我觉得有点恶心,”她说。
另一方面,有些人说他们肯定会从听视频中受益。28岁的崔京进(Choi Kyung-jin,音译)自称是一名热心的ASMR听众,她说自己是在与失眠作斗争时开始听的。
她说:“我听各种各样的随机声音:气泡爆裂、嚼零食或打开塑料包装。”她解释说,ASMR制作已经扩展到多种类型。“你可能会为几乎所有的偏好找到一个。”
崔顺实说,她发现ASMR的重复性让人平静,她把自己的反应描述为“以一种好的方式进入遗忘状态”。“你发现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声音、节奏上,这让你感到一种放松的寒意——我相信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愉悦感’。”
精神病学家吴金胜(Oh Jin-seung)称这种愉悦感是“对听觉刺激的一种主观反应”,不过目前还没有医学术语对其进行定义。他说:“ASMR还只是精神病学讨论的初级阶段,它的作用还没有得到足够的研究来证实。”
每个听众的反应都不一样。一些人说他们能放松,而另一些人说他们能集中注意力。这两个州截然不同。
然而,他补充说,一项脑电波测试显示,与大脑休息和冥想状态相关的阿尔法波有所增加,而在听ASMR动物时,阿尔法波控制着正常的清醒状态。
使用ASMR作为诱导睡眠或仅仅是放松的工具的一个可能的副作用是被限制和形成依赖,Oh说。“当这种情况再次发生时,入睡可能成为听ASMR的条件反射,在这种情况下,依赖性会发展。”
耳鼻喉科医生Lee Nak-joon也警告ASMR制作人注意声带拉伤的危险。“交头接耳是声带结节最常见的原因之一,”他说。对于ASMR的消费者,他建议不要长时间听他们说话,或者在睡觉的时候听,尤其是在使用耳机的时候。
当被问及为何如此喜欢ASMR时,崔顺实回答说,“过多地思考ASMR的工作原理有点违背其本质。”
“这个想法是一种内容,不涉及用户为了享受而输入的内容。这纯粹是一种感官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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